法兰克毒蛇的巢穴

【DIO普奇..?】故友

  (是自嗨产物!!大概是神父没死在新世界碰到龙龙的故事,核心原本是想搞dio普奇的但是搞完自己看着有点奇怪...。ooc雷慎点!!)

  

  

  

  

  赛道周围的人很多。而普奇倚靠在老树注视着手中的报纸。

  SBR分栏的照片:戴着帽子的金发男人骑在马上,昂首高傲地扫视前方,头上“DIO”三个大字在太阳的顺光下反射着独特的光泽,长途跋涉的烟尘丝毫影响不了他身上的气质。

  这张面孔是普奇再熟悉不过的。

  他伸出手触碰照片,掌心感受到冰凉,指尖缓缓移动似乎是在擦拭报纸油印留下的墨点。

  

  

  “借过一下。看你的打扮你是个神父,神父怎么会来这种地方?”

  马匹的呼气和脚步声。

  普奇相信这是奇迹——是引力,他和DIO之间不可分割的引力。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再次联系在一起。

  

  “噢。只是好奇罢了...我到这里来寻找一个故友。”

  他转过身去对背后的男人礼貌一笑,将报纸卷好放入包中。

  “你的故人也参加了SBR大赛?听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国人。能让你舍得跑这么远都要找到的故友,对你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吧。”

  迪亚哥问道,一边给爱马解下缰绳右手抚摸它壮实的身躯。普奇从他眼中读出的是信任。毫无疑问,迪亚哥信任他的马,而当初DIO看他的眼神也是绝对的信任——但普奇知道这两种信赖不会相等。马是朋友也是工具,他希望这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
   普奇调整了呼吸,犹豫一秒后回答:

  “不完全对。他对我而言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..他是我的挚友,是从光中走来的救世主,是能将我从死门中提拔而起的圣人!我原该充满欺骗的家庭因为他得到了拯救!也许他听上去很不可思议,先生。”

  普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,摇摇头叹气。

  迪亚哥斜了他一眼,停下手中的动作,从马背上的旅行包中翻出一个水壶,询问他口不口渴。但悬在半空的手没有得到回应,甚至说对方根本没有要接过的打算。于是笑了笑,拧开壶塞自己喝了口,抬起手背擦干嘴角水迹。

  “的确难令人相信。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?”迪亚哥靠在马旁,整理着接下来赛程必要品。

  普奇想要回答,却感觉喉咙像是被堵塞般说不出一个字。半晌后只是艰难地反问:“你相信引力吗?”

  

  “引力?”

  “我叫他DIO。而我在与DIO重逢的途中遇见了您。这是主降于我的恩赐,我认为这就是一种引力。”

  

  迪亚哥抬头看向太阳,瞳孔倒映出闪耀的金色。直到他觉得双眼刺痛才重新将头埋了下去。

  “很遗憾。我本名并不叫做DIO,我想那只是巧合罢了。”

  他侧过头去与普奇四目相对。双眼平静得让他以为自己在与一潭死水交流。那是只有在挚友面前,在与DIO相处时才会露出的目光——神与他的虔诚信徒促膝长谈,连普奇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“并不是真正DIO”的人面前表现出这种神态。

  

  “允许的话,可以让我听听您的故事吗?我想记下几个给我的故友分享..如果我能找到他的话。”

  普奇心里为之一颤。他知道他的神早已死在那河岸的街头、日出的太阳下,他无法与DIO相见。

  “我的故事..”迪亚哥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你真是个有趣的人。你给我的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,但我没什么故事值得一听的。”

  “他一出生命运就抛弃了他。他的童年在贫民窟度过受尽了冷嘲热讽,在那时他便发誓要将所有人踩在脚下登上顶端...”

  迪亚哥猛然盯向普奇,姿态变得警戒起来。

  “....那便是我挚友的故事。”

  普奇说完,抬头将目光放向远处的山峦。他看着它们连绵起伏,层层叠叠最终消失在视线之外变得遥不可及,感到无法理解的失落。

  迪亚哥咬住牙往后退了几步,几秒的沉默过后还是选择相信对方的说辞。他上了马,背对普奇缓缓回答:“替我向你的挚友问好。”

  

  日色渐渐沉落。

  “在您走之前,容我知道您一定要赢得这场比赛吗?”普奇调整好状态,脑海中闪过的一些画面使他感到不安。他不能预知未来,但他隐约觉得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。

  “大赛的奖励并不能使我满意。——如你所说,我DIO要的是登上顶峰。好吧,我能怎么叫你?”

  这次迪亚哥没有回头。他面朝着道路的另一方整理好戴歪的帽子,那路蜿蜒的尽头似乎就是他想要的。

  普奇想要说话,喉咙的火辣感却越来越明显,无法吐出一字一句。

  “不愿意说吗?你真是普通的奇怪..那我就叫你普奇好了。普奇,和你交谈还算愉快,临走前对我说点什么吧。”

  马的皮毛反射着橘黄的落日。普奇脑海一片空白,他害怕这个DIO会死在阳光之下,他无法接受这个既定事实。有一瞬间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要重启这个世界。

  “觉悟即幸福。”

  胸腔中的翻滚最终化为一句话吐出。他听见迪亚哥的轻叹,告诉自己这不是真正的DIO,从来不是他的挚友。

  迪亚哥似笑非笑,没有回答一个字。马蹄声与风吹动他发梢的声音混杂在一块,他的影子越来越长然后消失在道路的尽头。

  普呆滞地望着空无一人的远方,背靠着树将头埋到臂弯间蜷缩下来。



  

  ...

  “普奇?..挚友?”

  熟悉的声音。他从梦中醒来,金发的男人正坐在一边呼唤他的名字。

  “你做噩梦了?从你来荒木庄后真是少见。”

  普奇摇着头轻揉太阳穴,询问:“瓦伦泰还好吗?”

  “瓦伦泰?为什么你想着关心他?”DIO露出疑惑的神情,“他正在楼下拿着卷发棒不知道搞什么贫弱的东西。”

  普奇知道结局不可能改变,只是苦笑了一声。

  

  “没什么。梦见了往事而已。..有个人让我帮忙代他向你问好。”

  “谁?”

  “一个故友罢了。”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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